据报道,近年来选择归国发展的留学生比例逐渐攀高。有研究显示,在美国顶级大学,由于“中国行动计划”带来的寒蝉效应等,也有越来越多的华人科学家选择放弃终身职位,回到中国。《华尔街日报》称,这一现象表明美国对这个推动创新的群体的吸引力正在减弱。通过对比学术期刊上作者通讯地址的变化,倡导团体亚裔美国学者论坛(Asian American Scholar Forum)发现,在2021年,有超过1400名在美国接受培训的华人科学家放弃了在美国学术单位或企业的工作,转而回到中国,该人数比前一年增加了22%。该报还指出,在过去20年间,随着中国变得更加富裕,并获得了作为科学研究中心的地位,越来越多在美国接受培训的中国科学家选择归国。笔者以为,从越来越多华人学者放弃美终身教职回国,可以深切地感受到中国早已今非昔比。

众所周知,美国是当今世界上教育质量高的国家之一,有很多世界著名的大学,其涵盖的课程数量和范围也非常惊人。统计数据显示,每年都有来自全世界200多个国家的超过45万名留学生到美国接受高等教育,有半数攻读本科,其余的读研究生或者职业课程。之前,中国留学生去了美国之后,很多人毕业之后希望留在美国工作。如今情况则有了很大不同。据倡导团体亚裔美国学者论坛2021年12月至2022年3月期间进行的全国性学术氛围调查显示,在给出答复的1304名教职员工中,约有61%感到需要离开美国的压力,尤其是青年教师和获得联邦拨款进行研究的学者们,45%打算避免申请联邦拨款,尤其是工程和计算科学系教师、资深教师,以及来自公共机构的教师。该调查结果还显示,尽管大多数调查对象(89%)仍愿意为美国在科学和技术领域的领导地位做出贡献,但42%的人对在美国开展研究感到恐惧,尤其是来自工程和计算科学系和生命科学系的教师,以及联邦拨款获得者和高级教师。

从越来越多华人学者放弃美终身教职回国,可以深切地感受到中国早已今非昔比。据不久前发布的《新时代的中国青年》白皮书显示,2019年,超过70万人出国深造,超过58万人学成回国。40多年来各类出国留学人员累计超过650万人,回国留学人员累计达420余万人。随着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不断发展、我国综合国力不断增强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对人才需求的不断增长,我国出国留学人员和留学回国人员的数量均保持快速增长的态势。在近年离开美国的学者中,丘成桐是知名度最高的学者之一。去年9月在对哈佛大学新生的一次演讲中,丘成桐曾感叹:“当年美国政府批评苏联的学术环境,想不到在这里复活。”今年4月,丘成桐终于离开哈佛,回国全职任教清华。如今,中国的学术氛围和学术影响力与日俱增,对出国留学生已经形成了强大的反磁力。根据美国、中国和荷兰学者的一项研究,2019年,在被引用次数最多的前1%的科学论文中,中国学者的论文占比超过了美国学者。这一占比通常被视为衡量科学领导力的一个关键指标。

总之,当前我国进入了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正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进军的新征程,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加接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宏伟目标,也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加渴求人才。留学是为了增强报效祖国的本领,报国是留学人员矢志不渝的奋斗目标。从“我的事业在中国,我的成就在中国,我的归宿在中国”的钱学森,到“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和祖国紧紧地联系在一起”的程开甲,再到“振兴中华,乃我辈之责”的黄大年,越来越多华人学者放弃国外优越生活条件回到祖国,无不彰显了中国的日益强大和今非昔比,彰显了中国正在成为包容发展的世界创新中心。